楚枳回到自己房间,而隔壁的房间闵正沛软躺床上,感觉身体软绵绵的,大有生无可恋的神情。
“这次搞笑点应该够了吧。”闵正沛心中思量,没人知道,甚至连楚枳都没想闵是为节目效果把自己弄晕。
在闵正沛十三岁时,母亲被诊断出乳腺癌,每天都好疼,有一次看见妈妈被疼哭,然后他就做丑脸和搞怪,让妈妈能笑笑。
“小正讲的笑话,还有讲笑话的表情真的好好笑”这是闵妈跟他说的。
对医学稍微了解点的都知道,乳腺癌前中期是不疼的,一旦疼那么就是晚期。
这次事件给闵正沛留下很大的执念,他认为他最大的价值是让人开心。
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每个看起来平静的人,也不知道内心隐藏着什么波涛。
小樽的任务,比札幌更难,或者是节目组经过前两周摸底,更好拿捏嘉宾。
接下来两三天,每个人都至少走了两万步,张宁对节目组完全没有好脸色。
“真够狠啊,今晚我至少都走四公里。”楚枳拿出功能机瞄了一眼时间,下午4点左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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