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嘛?我都没有看,那好像我还挺有本事的。”楚枳嘻嘻笑了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俞蓝绵里藏针啊,比所有人都高几倍,还有准确的数据,不就是在拉仇恨吗?

        欺负人耿直听不出来,祝心悦看不过去,出言挡一句:“菊花台对华语乐坛有跨时代意义,有这个收听数据很正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嗯嗯,我也这么认为,菊花台用来竞技太浪费。”俞蓝笑呵呵夸奖,然后问道:“老九今天的作品我们也相当期待,我感觉作品应该不输菊花台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梁政文也担心其他人期待过高,所以将楚枳首次接触说唱的事说出来,强调了首次和融合古典乐的难度,大概也是给观众打个预防针,如果歌曲不符合心仪标准,也别开骂。

        勇敢挑战陌生领域,祝心悦内心挺佩服,但我是唱作人有竞技属性,是不是先保证自己在上位区域,才演唱实验性的新歌。

        文青范又犯了,俞蓝内心嗤笑,表面夸奖:“古典乐和说唱,如同冰与火啊,一听就很期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吧,古典乐平静中蕴藏力量的激慷,我认为和说唱的音乐属性有一定的相通。”楚枳话锋一转:“听说三哥你的音乐是最具实验性的前卫音乐,三哥有什么最新的创作理念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呃——”俞蓝被反将一问,稍微有点绷不住,他声音低闷闷地转移话题:“本场的踢馆选手是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转移话题相当生硬,前卫摇滚和实验音乐是两回事,楚枳混作一团来说很外行,但正是外行才让俞蓝有点破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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