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识时务的卢斯卡走了进来,在不约而同的沉默之中,他选择了率先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跑这里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宁屿感觉自己像是再跟利维坦偷情一样,支支吾吾地说:“我就是来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卢斯卡强迫自己忽视他们的异常,他拿出那支珍贵的药膏,用指甲一点点扣出挤出最后一点存量,把宁屿从地上拉起来,说:“我给你看看脸上的伤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拨开稍长的刘海,卢斯卡看到宁屿的侧脸的血痕还没擦干净,他用相对干净点的水给他冲洗干净,然后仔细观察。

        额头两侧、眉骨上完整光洁,没有看到一丝擦伤的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感受到了背后阴恻恻的目光,卢斯卡开始心跳加速,汗流浃背,但他还是假装满脸惊讶,捧着宁屿的脸看来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是奇怪……我明明看到你磕破了额头流血了。”卢斯卡用余光瞄了眼利维坦。

        尾巴啪的一下抽开了卢斯卡的手,利维坦道:“我检查过了,他没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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