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屿摆摆手,没有说服力地说了个谎。
这仅有的一条烤鱼是他的晚饭。
宁屿拍拍肚皮,想装出吃饱了的样子。
干瘪的肚皮又响了一声。
人鱼甩甩尾巴,把手收了回去。
“我真的不饿!”
人鱼慢悠悠转了个身,背对着不看他了。
“好吧,我吃就是了。”宁屿还小声嘀咕着,“其实我真的不怎么饿。”
人鱼本该光滑的背部布满了伤痕,是渔网的勒痕,是锁链的擦伤。
背脊上有一道最深的伤口,宁屿被人按倒在甲板上的那个下午,他亲眼看见船长把长叉刺进了人鱼的后背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