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捧着供着但是,至少能对谢明稍微宽容一点。
无论他与谢明之间如何。
“虞子安。”言翊摩挲着手里谢明亲自为他做的竹笛,轻声呢喃,“原来他叫虞子安。”
皑皑白雪是谢明杀人的利器,却在他身上形成了一副无坚不摧的柔软铠甲。
谢明在他眼前垂头的刹那,一把从未见过的长枪在他余光里直朝自己而来,然后,被那铠甲拦了个严严实实。
谢明好像死了。
但谢明又好像没死。
他沉下眼眸。
而看台上。
“你——”虞子安近乎是忍着耻辱和即将冲破理智的冲动,咬着牙发出了一个音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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