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那徒弟瘦得,全身似乎只剩一个骨头架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心脏一抽一抽的疼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什么一个正当少年的男子身上只剩麻木。

        全都是因为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老人的屋顶似乎是被积雪压得塌了一块,原本就脆弱的房子看上去分外可怜。

        言翊修得很是熟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师傅还没醒呢小言翊。”老人站在下面,手里拿着一件厚实的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声音很小,但听上去很慈祥,看向言翊的目光里也盛满了怜爱:“你还要等多久啊,你都十九了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十九了,离他死,已经过了四年。

        时间过得好慢。

        屋顶上的言翊正拿着茅,闻言他只是顿了顿,坚定道:“等到我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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