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明握着言翊手的手紧了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在害怕?”他将人拉过来,让其掌心于自己胸口处相贴在一起,“它跳得很有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倒也并不是说不愿去跟言翊说一些让他更为舒心的话,只是谢明觉得,在苍白的话语面前,他的心跳声要比一切虚妄的东西都来得更加实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就在这里。”谢明说。

        言翊靠在谢明胸口的手微微蜷起:“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活着出来。”他说,“若是能活着出来……我便什么都依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明承认。

        有那么一瞬间,他浑身上下的血液几乎都在往脑子里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都依我?”他有些不确定,“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言翊骗过脸,不看他,“你想的一切意思都可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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