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明:“?”
他这徒弟约莫是有点起床气。
他耐心解释:“非也,我是看你受了这么重的伤,在心疼你。”
怕言翊不信,他又道:“简君的徒弟和我有什么关系,我只关心我自己的徒弟。”
言翊看他一眼,把系衣带的手放下。
他盯着谢明,忽地抿了抿唇:“那你的徒弟已经伤成这样了你还不过来帮他系一下衣带吗?”
谢明一哽。
怪他。
怪他没眼力见了。
他过去接过言翊手中未系好的衣带,低头间,身子几乎把言翊完全罩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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