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悟,狱门疆你让五条家找找现在在哪儿。”
“那个头上有缝合线的人也是。”
“还有,我需要高专关于咒具的资料,如果可以,找夜蛾也问一下。”
“宿傩的手指也是,暂时只能都麻烦你了。”
“诶,我好像做不了什么……”
五条老师赖着人,跟着一起洗漱,熟练地给夏油教祖的牙刷挤上牙膏然后迅速塞给他,企图用这个堵住对方的嘴。
“杰你要负责我的分离焦虑症。”五条老师嘟囔。
在昨晚的梦前,担心对方容易受伤的更多的是夏油教祖,五条老师也有,但在夏油教祖的咒灵储备量在逐渐增多且每天都挂着电话的前提下,并没有过于担心。
这个梦之后,五条老师整个人都非常不舒服。
脑花觊觎着夏油教祖的□□和术式,现在还不知道对方能不能在□□死亡前就直接寄生,五条老师偶尔甚至会想把夏油教祖带在身上走算了。
夏油教祖当然感受到白毛大猫的不爽和不安的情绪,但刷着牙占据了他的手和嘴,只能用肩膀凑过去轻轻撞一下对方,含糊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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