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昔冷然一笑,挥了挥手,一名奴隶当即会意,将那说话的贵族首领斩杀。其余人见状,自知在劫难逃,只得拼死一战,他们也有各自的军队,只要冲出去,回到自己的营地,就能召集部众……然而当这些人举刀拼杀时,忽然顿感四肢无力,头麻心痹,渐渐连刀也握不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慕椿凝眉望着那一张张金案上的酒壶,竟都换成了象牙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下毒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那个好妹妹,嫁到了一个好人家,她死了,可留给我的好东西却不少。”兴昔低声对她道,“你说的没错,那个女人诅咒我,那我就完成诅咒好了,浑忽,好好看着,看着我送给你的礼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此情此景,纵是那些对兴昔忠心耿耿的将领也不禁惊愕万分,立即有人上前阻拦道:“大汗!这些人都是先可汗篾兀真的老臣,他们究竟做错了什么!”

        兴昔的目光漠然地扫过:“他们意图谋反,难道还不至死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谋反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将领怔怔地看向身后的诸长辈贵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没有!”一人喊道,“我们没有谋反!我们是冤枉的!兴昔汗!我们是你父亲的臣子!我替你的父亲挨过刀剑降过烈马!你不能杀我们!我的部众在哪里?我的军队在哪里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的部众与军队已被拿下了。”兴昔上前道,“不要以为我不知道,你们仗着自己是丹辽的长辈贵族,向来不满我的统治,更欲杀了我扶持哈日珠朗与颖真这对贱妇幼子。”她冷笑道,“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,背叛我的下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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