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兴昔的罪,不仅我要讨回来,浑忽也是一样。”
“那她……愿意和您合作吗?”也合连问,“毕竟浑忽如今是中原皇帝的人。”
“谁听谁的,也说不定。”玺暮道,“我还有一件事要问你,回帐说。”
“是。”
也合连跟上玺暮,走出很远之后,帐中的慕椿对着灯下的苏郁道:“亲我。”
苏郁眼光迷离:“哦?”
她推开案上零零散散的物件,拖了氅衣铺在上头,慕椿还没来得及再开口,人就已倒在案上了。军营简陋,什么物什儿都没有,苏郁便尽力把每一步都做得像是调情,一层一层将她剥开,一遍一遍亲吻她的肌肤。
那些细碎的浅淡的痕迹,散了的没散的,斑驳入目。
“亲亲我……”
慕椿吹气如兰,双眸潮湿得厉害。
苏郁心潮迭起,缓慢地拆开她额间的羽饰,又将她系腰的珠绳抽了出来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