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昔最后的目光,怨毒,嫌恶,仿佛看见了什么污秽的东西。但哈日珠朗已经不在乎了,她生命中唯一一次可以把握的机会,没有理由错过。
兴昔永远无法得到浑忽公主,但却可以永远将她囚禁,那么自己……自然也学的如鱼得水。
床榻上的兴昔默默闭上了眼,哈日珠朗脱了衣裳躺在她的身边,感受着那股来自兴昔的体温,会让她觉得自己拥有了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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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主,您也不多带些人出来。”白芨瞅着自己马屁股后拴着的一堆兔子山鸡,“我好歹也要个身份不是,这样子成什么体统。”
苏郁忍不住指了指自己马上拴着的野兔笼子:“朕自个儿不也是一样。”
“您只给自己挂了个野兔笼子!”白芨道,“我这马都要走不动路了!”
“那你就下来牵着。”
白芨果真下了马,但下一刻,她就上了紫苒的马。两个人同乘一匹,另一匹马则专门驮着猎物。以至于慕椿看见他们回来时,两个人已经这这一路上把能斗的嘴都斗完了。
“皇上。”慕椿笑了笑,“皇上收获颇丰啊。”
“这算什么。”苏郁下了马,解了那只兔笼,“要不是你对追禽赶兽没兴致,就能看看朕一箭贯四目的风姿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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