暖融融的初秋午后,日子似乎被拖得很长很长,是她闭上眼,再次醒来也不会觉得恐慌的悠长。
阿芍说:“皇上下朝了您还没醒,这会子皇上去演武场巡兵来,您起来先用些东西。”
慕椿却还是窝在床上不想动。
阿芍隔帘笑了笑:“奴婢让人给您送进来。”
慕椿坐起身,倚着窗瞧了一阵子,忽然从檐间探下颗毛茸茸的脑袋。
慕椿向后一靠,拧着眉头道:“白芨?”
“慕姑娘,下棋吗?”
慕椿一怔,而后忍不住笑了笑,叫了一声:“陛下。”
倒挂在窗前的白芨挑了挑眉:“你怎么还惧内起来了?”
“她惧内惧外朕不知道,但朕看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。”簇拥着一身龙袍的皇帝苏郁沉声道,“挂着舒服吗?”
梳洗过后的慕椿用了一盏茯苓霜,便被白芨拉着到案上下棋,苏郁自然不好在下人面前发作,只得又搬了一张书案过来看书打发。不过这倒是给了苏郁一个机会,能让她仔细观察一番。
白芨的棋艺无论再怎样修炼也是斗不过慕椿的,是以这样的棋局原就不必让慕椿花费多少心神,可对弈这样步步为营的好戏,若不全神贯注,自然也就失其乐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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