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线被剥夺的那一瞬,慕椿似乎又看到了那顶金色的牢笼,她蜷缩其中,兴昔居高临下地望着她,而后轻轻一挥手,黑暗顿时将她吞没。

        慕椿不安地攒动了一下眉心,苏郁立即扶着她的颈,在她唇角一侧轻轻咬了一下。慕椿却比她更加用力地咬了咬自己的唇,察觉到这种异样后,苏郁则直接扶着她的头,在那两瓣丹唇上亲吻。

        双唇缠绵时的柔软触感如同一丝光亮般在慕椿的脑中徘徊,温热湿润的气息在唇齿间蔓延,慕椿紧攥着被褥的手被苏郁包裹住,纤细的骨骼被她略热的指腹来回摩挲着。

        突然,慕椿颈上一阵酥麻的痛楚,她低低地叫了一声,苏郁便已在她颈上咬了一个齿印。

        慕椿低下头,眼泪落满了床褥,打湿了上面的团纹。

        苏郁捉住她双腕,手指顺着腰上蝴蝶骨的一路滑落在身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布带下的眼紧闭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看见了无垠的浑忽花,宝石一样的玉樽湖边摇曳着火红的颜色,高摇的鹰旗下,一身蓝袍的女子头戴黄金花冠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从地上爬起来,摘下一朵浑忽花,踉踉跄跄地走到那抹蓝色的衣袍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兴昔抬起她下颌时,明亮而冰冷的眼落在她的身上,她知道自己并不爱这个人,可她要活下去,而这个人一定能让她活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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