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芨镇定自若地站起身,捞着紫苒走开:“那个……慕姑娘你……继续,继续!注意身体,身体!”
紫苒愤愤不平:“殿下!你怎么能居然任由她打你!果然是狐媚惑主!我来替您教训她!白芨你别拉着我!放我……”
苏郁扶着额头叹息,冷不防瞧见青玦梗着脖子,忍不住问:“你脖子粗什么?”
青玦:“那个……小人,小人就是路过,什么都没听到,没听到……那个,慕姑娘……枕头……丝绸的,有一点,小贵。”
一排人的尽头,乖巧如小猫似的的赵翠翠终于慢吞吞地走过来,一脸担忧道:“慕姐姐……老师说你……刚醒,不能……动气,更不能,动、动粗。”
苏郁关上窗,转过身,只见慕椿红着眼睛,白着小脸儿,抱着膝盖坐在床上抹眼泪,心中纳罕——原来她不在床上的时候眼泪也这样多。
苏郁走过去,洗了帕子给她擦脸,慕椿抽噎两声:“恨死你了。”
苏郁道:“我知道。”她叹了口气,轻轻拍了拍慕椿的肩,“我知道你想一个人杀了她,知道你舍不得教我花那么多人命去打仗,可正是因为知道,我才一定要去。”
“我明明能杀她。”慕椿有些决绝地盯着屋脚的灰尘,“我想了很久,你不来,一切都是按部就班的……”
“那你杀了她,还能活下来吗?”
这是慕椿的死穴,因为无论她设想出多少法子,杀了兴昔之后的她都不可能还有生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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