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昔被哈日珠朗搀扶着靠在石壁上,模样说不得落魄,但亦是十分狼藉。哈日珠朗撕了衣裙,蘸着水替她擦拭伤口周围凝固的血迹,忍不住问:“浑忽,大汗的伤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只要她不妄动,就不会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慕椿说罢,又不禁打了个哆嗦,忍不住往苏郁的方向凑了凑。

        苏郁亦知道她这是在讨宠,却十分受用,二人便当着兴昔的面做出种种亲密之举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兴昔冷眼旁观,却觉得心头盘了条毒蛇般嘶咬着,她想,浑忽势必与这该死的中原人做过种种荒唐可恨之事,甚至早已脱光了千百回与她上床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还不曾用过她那副洁白柔软的身躯,这只浪荡的云雀风情的花,居然就已经在她面前和旁人缠绵起来,那在她不得见之处,岂不是夜夜被风红浪,日日耳鬓厮磨!

        “浑忽。”兴昔眯着眼睛,她还是愿意宽容这个孩子,“只要你现在认错,让我把你带回去,我依旧视你为掌上明珠,比河水和黄金还要珍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谁料窝在苏郁怀中的慕椿还没开口,苏郁却道:“不必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兴昔蹙眉:“你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苏郁搂紧了怀中人:“她现在是我的爱人,以后几十年也都会与我形影不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兴昔怒火中烧,冷笑道:“哦?那你怕是不知道,你这位爱人,自幼就是个淫·荡无·耻的贱奴,她用浑忽花勾引我,向长生天发誓一辈子侍奉我,还特别喜欢……被下贱的奴隶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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