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朱雀门那里的军队还攻不下来吗?”
副将道:“弟兄们上午刚强攻了一回,守门禁军顽抗太甚,咱们的人损失惨重啊……”
赵翊道:“诸位皆是随家父出征过丹辽的骁勇之士,如今怎连一座小小皇城都攻不下来?如今苏郁自北方南下,一旦她的兵马从后方夹击,我们可就要腹背受敌了。”他又问,“天水与雍城两地的兵马还没到吗?”
另一副将道:“少主,只怕……以如今这个情势,他们是不愿再来了。”
赵翊不禁忿然捶案。
“为今之计,只有速速撤军从长计议。”
“不可。”赵翊道,“一鼓作气,再而衰。此时一旦撤军,来日如今能够聚起这些部众?”
然而战局瞬息万变,根本不给他以思索的机会。只听帐外一阵惊天动地的马蹄声呼啸而来,黄昏时分,残阳如血,白日里强攻城门不利的将士正靠在营地休整,忽然听见这样的动静,纷纷心中大骇,一时刀枪满地,战马乱踏,只听马嘶人叫之间,一道惊电般的利箭飞刺而来,贯穿两名弃夹溃逃的散兵后,死死钉在了中军大帐的立柱上。
赵翊惊恐地看着那比常人所用粗重数倍的利箭,忽然想起苏郁腕力惊人,曾能左右双开五石硬弓。
白马踏过盛烧的火把,长枪一挑,连续数座军帐皆被掀翻。鹰盘旋穹苍,悠远而尖利的长鸣旷然散到天边。
“少主!是苏郁的皇属军!”副将高喊道,“快护送少主冲出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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