帐帘放下的一瞬间,紫苒重新将佩刀系回腰间,她瞥见衣衫上的泪渍,心头没来由地一阵怅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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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说不会影响说话?”兴昔掏出压在她唇齿间的手指,问大巫祝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巫祝浑浊苍老的双目紧紧地注视着慕椿,随后道:“她说不出话,并不是因为咬了舌头的原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”兴昔拿指节轻轻剐蹭了一下慕椿的脸颊,在感受到怀中人刻意的躲闪之后,忍不住冷笑,“那就是在装哑?”

        被禁锢在她怀中的慕椿低下头,颈上的铁链摇晃出响,兴昔的手伸入她仅仅能够蔽体的单薄素袍内,把玩着一道肿胀的鞭伤,刻意用指腹上粗砺的茧蹂躏开绽的皮肉。

        慕椿微微蹙起眉头,却又无处可逃

        “要怎么撕下你的伪装呢?骗人的孩子受到的责罚要更加严厉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巫祝却摇头:“也许不是装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兴昔蹙眉:“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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