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郁道:“我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殿下还在犹豫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阿苒。”白芨走上前,拉扯住她的手腕,恸声道,“慕姑娘被丹辽人抓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?”连紫苒也错愕不已,“她会被抓?丹辽为何要抓她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因为……慕姑娘,是玉樽公主,是被丹辽灭国的玉樽公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紫苒虽觉得难以置信,但她对慕椿的感情最是淡薄,也最先从苏郁的犹豫中读出了原因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索性扑通一声跪在苏郁面前,重重叩首:“殿下!成大事者不拘小节,您不能因公废私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苏郁却突然冷冷地笑了起来:“你告诉我,什么是大事?什么是小节?什么是公?什么是私?”

        紫苒道:“慕椿一人,与国朝基业,苏氏江山相比……”她突然一顿,似乎说不出下面那一句话,因为她自己都会觉得残酷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逃亡了这么多年,被通缉了这么多年的人,丹辽该对她如何的恨之入骨,该怎样穷尽酷刑地折磨她……她不敢想,因为想了就是梦魇一样的痛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这又能怎么办呢?她眼前这个人是皇储,是未来大周的皇帝,眼下她的江山与皇位,她的亲人与爱人都岌岌可危了,取舍就这样残忍地摆在她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苏郁盯着她,见她说不出这句话,忍不住苦笑,可她刚想离开,却被白芨拦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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