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……”
未等慕椿反应过来,苏郁已把她抱了起来,一路抱回帐子里,压在床上。
慕椿似乎有些累,神情比冬眠的小松鼠还要懒。
喧嚣和热闹都被隔绝了,歌声与笑声,酒香与肉香都进不来。身下的皮褥应当是被晒过了,透出来一股暖融融的味道。慕椿的长发被散开,目光迷离地望着苏郁。
她被苏郁的手指从后面进入时,头一遭没有哭,因为苏郁亲吻她的时候问:“那个女孩子,是你吗?”
慕椿仰着头,喘息无奈而粗重:“怎么会……”
她笑着说,“玉樽的公主是皑皑白雪一样的人,父王和母后都很宠爱她,如同掌上明珠一般,是和江南的金鱼,中原的燕子,西域的夜明珠,草原的河水一样珍贵而美好的宠儿……”
苏郁却有些心疼:“如果不是她,你应该会很……”她顿了顿,“我一定杀了她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
过了一会儿,慕椿叹了口气,“您最近……是学了什么吗?”
苏郁一顿:“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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