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得一般嘛。”苏郁道,“没有你好看,还怪没有眼色的。”
她才没心思在意一个小姑娘,又抱着慕椿上上下下摸了一遍,摸得两个人身上都热了起来,这才依依不舍地分开。
纵然分开,手也是牵在一起的。
信马而来的白芨轻轻戳了戳紫苒,“如何?”后者冷哼一声,扬鞭在几个被押解着的狼蚩俘虏背上抽了两下,骂了句:“再看!再看挖了你的眼!”
帐子临时搭好,苏郁指挥人将炉子抬了进去,随后白芨入帐,为二人清理一番。苏郁身上的伤本就是为了演苦肉计故意败给赫连齐,是以并未有什么妨碍,仔细上过药后又是一番龙马精神。
但慕椿的情况显然就没这么好了,她这一夜里奔波受冻,在掺着冰碴的河岸坐了一夜,唯一一条御寒的棉被也给了哈日珠朗,精神紧绷时还不觉得有什么,一时松泛下来,浑身便不自在。
白芨诊脉时,慕椿便一直恹恹地窝在苏郁怀中,纤长的眼睫蝴蝶似的翕动着,乖巧又可怜。
虽是受寒,但到底没有什么大碍,苏郁烧了些干净的水喂给她,便拘着她在床上暖和。慕椿窝在被中,手指勾在苏郁的腰带,“什么时候……回来?”
“乖。”苏郁摸了摸她有些热的脸颊,“一会儿就回来,睡一觉,醒了我就回来了。”
“好……”
“睡吧,睡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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