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弄桌子上,弄你身上。”苏郁忍不住笑道。
慕椿简直要昏过去,双颊热得厉害,却愈发勾人地弯起眉眼,那细如丝儿般的眼被苏郁的衣衫遮掩住,当然整个被遮掩住的还有慕椿那张醉如春水的容颜。
苏郁仰起头,眉头皱了又舒展,耳畔的水渍声断断续续,压抑却又放纵,扭曲而又灵性。
她们都不能出声,但哪怕不出声,彼此也能到达极乐。血液腾踔,情欲如烈火,苏郁想,看来今夜要将我生焚的不是赫连齐,而是这小狐狸的一张绣口。
慕椿叹了口气,抹去唇边的水渍,苏郁递来杯水给她漱口,随后将那件素白的衣袍套好,将一头长发捋好,由慕椿为她挽好。
“他们会把公主绑在木桩上,堆上干草。”她按了按苏郁的掌心,后者笑了笑,“死前还能洗个澡,不错了。”
“牛羊下锅前还要烫一遍呢。”慕椿轻哼,“也不知想些好的。”
苏郁转过头来,一脸凝重:“打起来的时候,你怎么办?”
“我当然趴地上装死。”慕椿笑了笑,“就两眼一闭。等您打完了,我再爬起来。”
“我不会让你出事的。”苏郁握住她的手,“别怕……”
慕椿垂眸:“我一直都信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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