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想法子杀了他。
她摸了摸手腕上的软针,从那人的身形步伐上来看,应该没多好的身手,偷袭或者下毒足以制服他。
慕椿看了看在一毛毡子上打盹儿的哈日珠朗,抬脚轻轻踢了踢她的屁股,叫了一声:“醒醒。”哈日珠朗揉了揉眼睛,“干嘛?”
“去把外面那个男人叫进来。”
“做什么?”
“小孩子不要多问,让你去你就去。”
“你凭什么使唤我!”
慕椿眨了眨眼:“哦?反正我也觉得两个羊羔换个不听话的小女奴不大值当,要不我还是把你还给……”
“我去!”哈日珠朗跳了起来,“你千万别让他们把我抓回那个营里,那里面都是给男人睡的女人……我要是让人睡了,大汗就嫌我不干净了。”
慕椿站起身,整理了一下衣衫:“还不快去。”
眼看着哈日珠朗走了出去,慕椿蹑着步子走到帐门处,这时节,胡人的帐子上都盖着羊毛毡子御寒,是以外面看不出来里头的情状。
就在那个官员走进帐中的一瞬,慕椿扯下软针,对准那官员的后颈刺了进去,那里一针封喉,剧痛立即袭上那官员浑身,却连声音也出不了半点。哈日珠朗跟在后头,显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惊恐万分地注视着慕椿,后者却来不及理会这回吓到这个小姑娘,只低声道:“别出声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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