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了笑,摸了摸这个女孩子的头,如若不是她们之前奇异的缘分,也许慕椿永远也不会遇到这么多天真的善意……但是她无法告诉这个孩子,有些花是不能长久开放的。她将东西收好,独自登上马车,车中自有暗卫看守监视她,慕椿递上双手,那暗卫思虑一番,只是在她左手上锁了一条链子。
大军一日有四分之三的光景都在赶路,这样的强度在军旅行伍尚且难捱,何况慕椿?行了六七日,慕椿就因为车马劳顿病倒了。等到暗卫将此事禀告于她时,苏郁趁行军间隙来看,慕椿睡在大马车里,一只手被锁在铁链中,面色烧红。
监视她的暗卫显然有些不知所措,苏郁命人出去,而后摸了摸慕椿的额头,果然又开始发烫。
她强硬地将慕椿留在身边,终于也到了自食其果的时候。
“你这是……”
慕椿昏昏沉沉睁开眼:“殿下……我……要死了……”
苏郁黑着脸,无奈找到了随军出征的白芨,后者数日以来都没能见到慕椿,隐隐觉得二人之间一定出了什么事,谁料这样一看,大骇得不知所言。
大军还要行进,苏郁无法停留太久,只得将她交给白芨。
她按了按慕椿的脉,神色复杂道:“慕姑娘……现在没人了,你告诉我,你到底吃了什么?”
躺在马车里冷汗涔涔的慕椿闻言,恍惚一笑:“不记得了。”
白芨叹了口气:“你和殿下……到底出什么事了?”她简单处理了一下慕椿手腕上的伤,忍不住牢骚道,“三天两头将人锁着关着,就殿下这个样子,一辈子也别想要人家姑娘对她掏心掏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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