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狼蚩质子居住的庭院,苏郁命随行之人等候,唤来慕椿将人带进了一处廊庑下。慕椿不明就里,只见苏郁听下脚步,抱臂而笑:“跪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慕椿忍不住皱了眉:“公主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苏郁笑道:“你自己说,千万别叫我审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慕椿摇了摇头:“您审一审吧,我也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郁一把揽住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身,拽了拽她腰间的宫绦穗子:“方才那赫连扆说的什么?你转达的时候又说的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慕椿突然意识到什么,攥着衣衫,转过身:“您自己听得懂,还诓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郁笑得难以自抑,从身后将她环住:“我不是觉得慕姑娘如此奇才,若不得用实在可惜,这才叫你去做个译者,谁知道你胆敢欺君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慕椿叹了口气,故作无辜道:“是吗?我怎么不记得了?大约是我才疏学浅,哪一句听错了也是有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你敢糊弄我。”苏郁捏了捏她的腰侧,“等我回去再狠狠罚你。”她摸到慕椿指上的黄金扳指,疑惑道:“这是从哪来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慕椿道:“公主府库里翻出来的,我喜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硬邦邦的金子有什么喜欢的。”苏郁嫌弃道,“等回去,公主给你找块好玉料,打一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二人绕过廊庑,刚欲上软轿出宫,谁料皇帝身旁的太监却突然过来,说皇帝传唤苏郁议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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