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郁丢下那刑具,将她抱了起来,抚摸她腰臀之间的伤痕,叹息道:“不能说?还是不愿意说?”

        慕椿颤抖着声音:“痛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出血了……”苏郁说,“冷吗?”她记得慕椿怕冷,何况如今赤身裸体。果不其然后者点了点头,苏郁扯来鹤氅将她盖住,其实她身上摸着热得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这么怕冷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慕椿失神地说:“小时候……差点,死在西北的风雪里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……我也去过西北,有一年雪下的特别大,整个哈兰真山谷都是死人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苏郁忽然觉得自己不该说这个,于是又按了按她身上几道肿痕,感受到怀中人儿的瑟缩,继续问,“你……还不说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慕椿往她怀里缩了缩,将头埋在她胸前,一片湿凉迅速蔓延开,“求你……让我歇一歇……再审我……我受不住了……别打了,痛,好痛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苏郁竟真的不再问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就真的静静地,抬手轻轻拍打着慕椿的肩,抬头望着一室狼藉,头疼不已,低头想说些什么,慕椿还在哭个不停。

        苏郁捧着她的脸轻轻晃了晃,眼泪仿佛脱了线的珍珠似的往下掉:“你还要哭多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慕椿立即收了眼泪,湿漉漉的睫毛上下颤了颤:“公主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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