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椿沐浴回来,披着衣袍,发还有些湿,面容如雨洗过的兰花般柔和白皙,眼中却只余寒意。二人最是怕她,顿时连大气也不敢出。
赵贵低头动了动膝盖,只听慕椿道:“知道错了?”
赵权点了点头:“我知错了。”
赵贵附和:“我也知道了。”
“错在哪了?”
赵权道:“我不该私自离开大家跑去江里游水。”
赵贵道:“我不该不仅私自离开大家跑去江里游水,还捡了个死人……啊没死的人上来。”
慕椿冷冷地扫了一眼:“起来吧。”
两个人互相扶持着,踉踉跄跄地站起身,低头揉了揉膝盖。
“罚已罚过了,就该奖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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