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苒突然觉得一阵恶寒,连琼英的哭声也听不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忍不住想,慕椿就是个疯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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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翌日,苏郁早早起身到官衙内料理庶务,慕椿睡醒时,白芨正坐在远处的案前翻着赵翠翠的默写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听见动静,递了杯水给慕椿,而后撩袍坐在床边,抓住慕椿的手腕按了按,而后神色复杂地说:“慕姑娘,我一直有个疑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慕椿大约料到她所问为何,侧过头道:“酒是无毒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芨目光凝在她身上,神色坚定:“我敢赌上我二十年医家的修为,那酒不仅有毒,且是穿肠剧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我没有事,大约……是你错了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慕姑娘。”白芨松开她的手腕,坐近了一些,“我并非有意窥探你的私隐,只是我探你的脉象,发觉你昏迷之中,体内隐隐有药力与那剧毒相冲。医家并无绝对之言,纵然剧毒亦可有解。但若你不与我说,我照料你的身体,又该如何下手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慕椿藏在被下的手隐隐攥紧,面色苍白地望着窗外的青翠颜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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