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郁道:“紫苒已经找到戴泽残杀的女子尸骨了。是否要我立即出兵到扬州去?”
慕椿想,这一日来得倒快,自己当年花费了那些功夫,也不过查到了醉红楼为戴泽进献少女一事,不想苏郁还当真是厉害。
“出师无名,只怕还需思虑一二。”慕椿道,“您总不能白眉赤眼的,就往人家府宅里抄家不是?”
苏郁想她说的有理,若贸然上门,只怕虽能搬倒戴泽,也势必会在太后一党那里授人以柄。
“是得找个由头去,还要顺理成章,不能叫人怀疑上咱们。”苏郁沉思着,“要不……叫咱们的人扮作贼人,再找几个证人,就说看见贼人将赃物藏到他府上,再以搜查赃物之名上门。”
慕椿笑了笑:“这也未尝不可。”
“那我去吩咐他们差事,你眼睛还没好,这一趟就在驿馆里歇息,我让白芨和那两个孩子照料你。”
慕椿心想这些日子白芨与赵氏兄妹三个厮混在一处的模样,不禁有些头疼,答应道:“多谢公主。”
“谢就不必了。”苏郁笑道,“立你大功一件,回去……赏你。”
赏什么?慕椿心道,免死金牌吗?她也用不上,要是免打金牌,一块似乎也不大够。算了算了,随她就是,有赏总比有罚强那么一些。
苏郁去办公,白芨过来为慕椿治眼驱毒,因要顾及慕椿的身体,白芨用药斟酌,力求克制毒性的同时不至于伤及她的身体。
赵翠翠蹲在慕椿脚下,托着一张小脸静静地看着。她比两个哥哥更安静,也更忧郁而乖巧些,白芨觉得她身上有一二分慕椿的气质,是以格外喜欢这个小姑娘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