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郁道:“她……再这么烧下去,会不会出事?”
白芨心道,这还用问,当然会,不仅容易烧坏脑子,一个不好还容易直接把人烧死。
“公主……”
苏郁想了想:“去带她泡冷水。”
“不行不行!”白芨心道这不是在治病这是在要命啊,连忙阻拦道,“此时若再受寒,慕姑娘怕是就凶多吉少了。”
苏郁道:“那……用冷水擦身呢?”
白芨道:“这个倒可以,要是能有冰就更好了。”
苏郁想了想:“冰……有。”
当夜里,润州衙门上下的冰窖大开,一冰鉴的冰不到半个时辰就送到了驿馆,苏郁将帕子浸透在混着冰的水盆里,时不时为慕椿擦拭着双手,颈后,额头。
等到一盆冰悉数化作清水时,苏郁的双手也是一片通红,泛着微微肿胀的麻意。她将手贴在慕椿的脸颊上,低声道:“公主还从来没这么伺候过人呢。”
然而昏迷中的慕椿并不能给她任何回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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