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想一下高高在上杀伐决断的郁公主,如今就躺在死对头怀里吐得死去活来奄奄一息,任谁都得觉得这是在做梦。

        竟还是白日梦。

        慕椿叹了口气,又把苏郁点头正了正,揉了揉她的胃心,按了按虎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苏郁恹恹地看着她的脸,忽然发觉慕椿实在太白了,日光下的肌肤仿佛薄胎的白瓷,透着股亮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到了江岸一处客栈,逍遥王苏寒也实在受不住,一行只好在这里耽搁下来,索性已离江南不远。

        慕椿从金城那里要了些钱交给了赵氏兄弟,吩咐他们到街上买些薄荷冰片陈皮回来,若是有酸桔,也买一些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少年最是怕她,喏喏地应了,一溜烟跑出去。东西买回来之后,慕椿就把剩下的钱给了他们两个,拿着东西走进苏郁那间房中。

        苏郁刚喝点安神汤,结果腹中翻江倒海,没多久又吐了出来,此时正倒在床上养神。

        慕椿把买回来的薄荷冰片陈皮取了一些用纱布包了,坐到床边,道,“公主,把衣裳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郁无力地瞅了瞅她:“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慕椿道:“奴婢有个法子,能纾解一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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