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几鞭下来,慕椿终于疼昏过去,头无力地垂下,双手因为挣扎,早就勒出了血痕。

        苏郁缓缓走到刑架前,抬手按在一条鞭痕上抚摸。血肉相接,鼓噪的心愈发难以平静。她的目光向下,注视着那件早已被抽得破碎的杏黄纱衣,这件衣裳还是她让人送去给慕椿的夏衫,她总爱贴身穿着,外头系一条青衣,露出清晰玲珑的锁骨,她总是忍不住想去抚摸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可就是这样一具令人怜惜的身体,它的主人,却那么令人生憎,她算计,暗害,甚至要下毒给自己。明明铁证如山,她却还在试图狡辩,用这种装腔作势的可怜姿态博取同情。

        苏郁的手指微微用力,果然听见慕椿痛楚的哀鸣,她的眼睫翕动着,一颗泪挂在眼角,摇摇欲落。

        在疼痛面前,再多的深沉心思也是枉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想清楚了?”苏郁的目光中没有一丝悲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如果认定是我,就杀了我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慕椿想,太疼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苏郁放下手,只留给她有个背影:“你还记得那只猫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慕椿虚晃着目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赏赐你和它一样的责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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