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侍女从袖中取出一枚瓷瓶:“此乃封喉之毒,若长史可以将此物投入苏郁茶水当中……”
慕椿不禁冷笑:“我要是杀了她,就断然活不了。和死比起来,挨几顿打,还不是受不住。”她冷冷地注视着这个侍女,目光少见的冷漠,甚至有些阴狠,“我好歹帮他出谋划策这么多年,怎么他……一点旧情不念,只知道害我。”
侍女低下头,攥着瓷瓶的手微微发抖:“原来你慕长史也是这般贪生怕死之辈。”
慕椿笑了笑:“贪生怕死又如何?为奴为婢的又不是他,他又何来资格指责我。”她转过身,衣衫掠过花簇,“你回去吧,我不管你用什么门路,告诉苏渭,我不会再替他做事了。”
那侍女愤愤不平:“你——”
“还有,你不要再来找我,如若你再敢找我,我就拿你到公主面前,到时你是个什么结果,不必我说,你也知道。”
说罢,慕椿冷笑一声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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酉正时刻,慕椿踉跄着走了回来,双腿都在打颤。
苏郁笑着看了她一眼,瞧她脸色已不大好,不知与那人密谋了什么,心虚成这个样子。
“行了。”苏郁放下手中的笔,“正好我也乏了,你回去躺一躺,明儿接着过来伺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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