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卫澜会问自己问题,秦慈有些受宠若惊,掰着手指头认真回答道:“24岁零11个月。”
“我比你大一点,26。”
秦慈望着那个影子,24岁和26岁,只差了的两年,可是为什么看着起来却完全不一样呢?24岁的自己有些小傻气,小天真,热情似火,26岁的她高冷的像是隔壁公司的大魔头,冷若冰霜,气场强大,即使只看到一个影子,可还让人觉得有光年般的距离感。
“你是怎么来这里的?”秦慈小心翼翼的问道。
“谋杀。”
卫澜说的若无其事,秦慈听得心惊肉跳。
“12岁那年,被人下毒害死了,做了几年的孤魂野鬼,被系统抓了来做苦力。”
这二十六年的人生大半都在这个地方度过,该是多么漫长的时间啊。一个孩子,经历一个又一个不同的人生,在青春期孤独的成长为一个远成熟于生理年龄的老婆婆。秦慈看着那个漆黑的影子,如果可以,下一秒她就会单手翻过栏杆,跑到那边给她一个最温暖的拥抱。
“你呢?”卫澜问道。
“我啊,上班猝死啦,没有你那么轰动啦。”秦慈笑着回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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