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笨蛋。

        虞缘非但没有离开,反而贴得更紧了,整个人都像八爪鱼似的黏住他,理直气壮地说道:“我们都睡那么久了,要传染早传染了,而且真想杜绝传染应该直接分房睡才对,你要和我分房睡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发烧需要降温,我身上凉,你抱着我肯定降温得很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傅执序本就生着病,心理防线脆弱,轻易便被说服,慢吞吞转过了身。

        虞缘顺势在他唇上亲了一口,亲一口还觉得不够,又飞快亲了几口,在被子底下变出鱼尾,主动贴了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人鱼体温本就偏低,鱼尾巴上鳞片更是冰凉舒服,傅执序又因为发烧体温升高,抱着虞缘相当于抱着一块人形降温器。

        尾尖鱼鳍在他滚烫的脚腕轻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舒服吗?”虞缘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舒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说人在生病的时候那方面的欲望会很低靡,傅执序却感觉自己的体温更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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