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缘不禁有些自责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人鱼,不怕冷,拉着傅执序玩儿那么久雪,完全没注意到他是否吹了太多冷风,是否着凉。

        虞缘用带着灵力的手掌抚了抚他的额头,匆匆下床,手忙脚乱拿来体温枪和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傅执序不喜欢在这类小病上动用太多人鱼治愈灵力,能抗就抗一抗,灵力也不是万能的,主要还是用于治愈精神力损伤。

        傅执序也迷迷糊糊醒了过来,乖乖靠在床上,被测体温,又吞下了几枚药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很少生病,每次生病都会比较严重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天玩雪玩太久了,衣袖和鞋袜都被打湿,玩完到饭点,他想着做饭,进了温暖的室内也没太注意,就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虞缘又倒来了一杯水放在床头温着,用冷水打湿毛巾,给他擦了擦脸,一脸担忧地问:“是不是很难受?”

        傅执序鼻音很重地嗯一声,很想将脑袋埋进虞缘怀里,但还是止住了,怕传染给虞缘。

        确实难受,所以他不想虞缘也和他一样难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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