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熠的笑容里,明晃晃的嘲笑与不屑几乎要溢出,带着毫不掩饰的傲慢与理所当然:“你说,我们是什么关系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……”
浴室的水声停了,明闻发现挂在门口的浴袍没有了,他的衣服也没有了,陷入沉思。
忽然,一只苍白的手推开浴室门,手上拿着干净的浴袍:“哥哥。”
明闻披上浴袍,走出去,摸摸少年脑袋:“刚才好像有人敲门?”
白熠抱住他的腰,埋进他沐浴后温暖湿润的颈侧,黏糊糊地磨蹭一下,嘴角勾起一个灿烂的笑容:“没有,什么都没有。”
……
安德森好不容易从柳止戈和孟山海的夹击中逃脱,恍恍惚惚地回到酒店,脚步虚浮,怀疑人生。
忽然,一道人影飓风一样呼啸到他的面前,一把抓住他的肩膀,完全不顾他死活地猛烈摇晃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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