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往后参加再多的sr赛事,jr这段时间的遗憾,也不会消散。

        郝静柏像是大人一样地叹气:“都好难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诗棠在外面跟家长打电话,父母两人急不可耐,没关心孩子最近训练如何,倒是一直在问丛澜伤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都快一月了,她是不是好不起来了?你能抢到一个冬奥名额吗?你不是也出3a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反反复复的,全在说这些。

        诗棠已经开始生气了:“说了这是保密的保密的!丛澜的伤情是保密的!我不知道!你们到底想干什么!我能不能参加比赛要看积分看测试!而且为什么丛澜不参加冬奥?她当然要参加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都快要被气哭了,不明白父母为什么总是在说这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再这样,赛前我就不给你们打电话了。”诗棠威胁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你这是什么态度?!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吗?她丛澜不去比赛,就多了一个名额,那你要是能进冬奥,以后退役了不就能待遇好一点吗?你看看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不是所有人都是好人,不是所有的家长都是正常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冼初然的父母也好奇过,但在女儿交待这件事不能外漏而且她自己也不知道具体后,就再没问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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