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矜眼眶通红,有着睡眠不足的痕迹。
为了来看这一场和下一场coc,他已经一个月没睡过多于四个小时的觉了,更没休息过一日。
观众们现场的冷气冻得发麻,心却越来越火热。
很多人都发表过丛澜是否还能超越自己的内容,他们质疑、担忧、不相信,可又不得不在这个时候推翻这些想法。
在场诸位忽然意识到,只要丛澜出现在了赛场,哪怕她什么都不做,自己的眼睛就一定会被她捕捉。
她是希望与憧憬的载体,是与众不同得能独成一个世界的特殊,阴谋诡计会被太阳吞噬,虫豸无法跨越结界靠近半分。
“我作的曲子,”曲矜看向了白存儒,眼睛骤然射出明亮到极致的光,“她命的名。”
白存儒愤怒地抢救回自己的衣摆:“你说了三个月了!三个月!我听了三个月,听烦了!”
曲矜不管他,扭头去看场地中心的人。
他“看”到了。
清风徐来,万千生灵冉冉而起,熠熠生辉,丛澜站在那里,就仿佛有了日月轮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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