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童们清理过半的场地,又落了满满的一层。

        镜头推给丛澜,那个穿着黑金色考斯滕的十九岁女孩,微微地低下了她总是高昂的头颅,掩面哭泣。

        于谨早就哭了出来,他不住地跟丛澜说:“好孩子,好样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茱迪在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之后,唰地一下就蹦了起来,欢快得跟个孩子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受伤的时候没有哭,《风暴》在国际赛上接连斩获荣誉时没有哭,创下一个又一个记录时没有哭,受到不公平对待的时候她也没有哭。

        丛澜以为自己不会哭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见到这次的成绩之后,鼻头一酸,眼泪不知不觉地就流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谢谢。”她看向kc台阶下正扛着摄像机来拍自己的人,视线正正地落在黑黝黝的镜头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丛澜站起来,虔诚地,弯腰鞠躬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将身躯折叠,几乎弯成了不能再弯的弧度,双手向下触碰到了自己的冰鞋鞋面,左手腕上的手链从衣袖里跳了出来,摘下手套的双手洁白干净,上面有着深深浅浅的冰刀划痕留下的伤疤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双手反握住自己的脚踝,轻声地再度对着自己道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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