丛澜笑个不停。
“滑得特别美,”维斯里娃开始夸她,“滑到我心里去了。”
丛澜将自己的花束送给了她,维斯里娃很开心地接过。
见不远处有人等着丛澜,对方脸上一片焦急,维斯里娃拍了拍她的肩膀:“去吧孩子。”
丛澜又张开手臂拥抱了这位对自己一直很好的编舞大师:“谢谢您!世锦赛您会来吗?”
维斯里娃:“为了你我也会去的。”
丛澜笑得更灿烂了:“那就说好了!”
维斯里娃跟她击掌:“说好了!”
这个时候丛澜已经换好了队服,考斯滕早就脱下折叠在了袋子里,等着回去当晚洗了或者明天后天再洗。
结果她这一晚奔波在各个电视台的采访间,出了门就是下一个,单采、签名、拍照,忙完以后就到了凌晨四五点。
冬季天亮得晚,丛澜打着哈欠上大巴的时候,外面还是黑黝黝的夜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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