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儒在一边嗑瓜子,左手小拇指挂着一个巴掌大的垃圾袋,嗑完就丢,很方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淡定,基操。”他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王萱:“……基操就是路上随便一人,就能跟她聊起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知道丛澜会好几门外语,但这社交程度,太逆天了吧?

        易儒看了一眼:“哦,是去年看她比赛的几个粉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上一次他也来芬兰杯了,随行的还有冰舞的宋茗茗古意,不过这一回他俩没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丛澜出去一趟就能跟当地的大爷聊起来,后来人家还带着亲戚去看比赛,结束后又在体育馆门口遇见,一行人亲切地合影,又送了丛澜一束花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概是知道不方便送运动员吃食,所以他们就没费这劲儿,避免丛澜为难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不,胖乎乎的白头发大爷又胖了一点,他身边的伴侣还是去年的栗红色头发,就是卷儿多了,可能是新做的发型。

        领队在酒店办入住,丛澜跟易儒他俩在外面街道上放风,她说里面有点闷,看见沙发就想躺着睡觉,在外面站会儿醒醒神。

        没多久就遇见了这位熟悉的大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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