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主任为丛澜找到了借口,以为孩子是年纪小,认为金牌就该是金子做的,发现了实情后,就担心他们不了解,会失望。
班主任:啊,多善良的孩子啊!
两人的脑电波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,电话交流倒是挺顺畅的,没一会儿就挂断了。
郁红叶回来的时候,丛澜自屋子里出来,咬着酸奶吸管,闷声闷气地问她我奖牌你收哪里了。
“我没有在书房找到诶!”她说,“周一去学校要用,老师想让我戴着金牌做国旗下的演讲。”
郁红叶把包挂在入户处的墙壁挂钩上,又把羽绒服脱下,挂在衣架上,脚下还同时脱了靴子,低头找了找自己的家居棉拖鞋。
“就在书房啊!”她穿上拖鞋,边走边说,“我收在柜子里了,一眼就能看到的。”
丛澜茫然地跟着她进去:“我没看到啊……”
我是瞎了吗?
郁红叶打开了房门,这间不算小的书房里,已经从原本的简约现代风格,变成了毛绒绒的天堂。
丛澜每一个比赛过后都可以收到一堆的玩偶,还有单只的花,她会在离开的时候将花送给看到的场馆工作人员,所以带回家的不算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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