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我们自己种地一年才收入十几贯,去北边给老爷开荒的那群人,据闻开荒一亩赏钱三贯,你们说说这像什么话……”
“哼,明年我也把地租出去,去北边开荒去!”
“能留下来就行,我们村好几户人都找关系南迁了,唉……”
男人耳朵灵敏,将隔壁桌的话给记到了心底,安静听着。
“听闻这几日府城那边来了许多朝廷的人,都是从京城下来的,这报纸上也说要修建直接连接北京的铁路,你们说是不是真的?”
“直接连接北京?那不得穿过南边的沙地?”
“沙地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,听闻朝廷几年前就开始派人去沙地种树了。”
“这铁路若是能修起来,起码有两年散工可以做,日子也不用过得紧巴巴的了。”
“是极是极……”
众人谈话间,男人的酒菜也上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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