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……”朱高煦将手放到了此刻铁路的北部。
“吐鲁番和哈密中间,也就是我军铁路修抵的此处往北是东天山的一片低矮地,行军一百五十里,就足够抵达东天山北麓。”
“西虏只有牧民在此放牧,而由此向西百余里便是唐代庭州蒲类县木垒。”
“从这里前往娄曾母约六百里,而此条路可以通马。”
“我军在北边的蒲类海巴里坤筑城一座,距此地三百里,现在八百里加急让当地兵马将军中二十门野战炮运往蒲类,顶多七天就能运抵,运抵娄曾母则约二十天。”
“届时,沿中线调派骑兵率先迂回往后,绕过娄曾母,堵住莫贺城峡口。”
“待西虏知道峡口被断,必然会回援进攻,而我军骑兵突袭西虏,同时遣派骑兵往走,截断他们退往铁门关的退路,便能将这四万西虏骑兵留下。”
朱高煦几番分析间,一场围歼战便呈现于沙盘上。
朱棣并不觉得诧异,因为他觉得自家老二打仗一直不输自己,但朱祁钺却已经看傻了。
在动辄数百里、上千里的路程玩围歼战,不管是对当地的地势还是水文把控,亦或者对己方的行军速度,战力程度把控都十分得当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