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懋爽朗大笑道:“我说我若是敢批条子,打完仗之后,户部的王回肯定要找我吹胡子瞪眼睛!”
“那倒是!”朱能也跟着笑了起来,毕竟一火车鹅,起码得四五百贯。
四五百贯,以洪熙年间甘肃的物价,起码能买三万斤羊肉,够全军每人分三四两了。
“这火车通了之后,这别的不说,肉菜粮食的价格倒是便宜。”
朱能一边吃,一边与陈懋讨论道:“我之前在京城的时候,土猪肉十四文一斤,羊肉十三文一斤,番猪肉和牛肉十二文一斤,稻米两文一斤。”
“来到甘肃练兵,我觉得甘肃总不会那么便宜了吧,结果这些物价也就比在京城时每斤贵了二三文,稻米才三文一斤。”
“这工价越来越高,米肉酒菜的价格却越来越便宜了,你说说这是怎么个事。”
朱能笑着询问,陈懋也摇头表示自己不清楚。
二人感叹着这变好的世道,只觉得自己在外从军太久,突然回来都快不认识了。
百姓们觉得习以为常的事情,他们却觉得那么不可思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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