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瞻壑这话让旁边的亦失哈听得忍不住咽了咽口水,他没想到曾经正直的太子也变得心计如此了。
“你的想法是好的,但北洲的情况远比你想的复杂,老二真有什么心思,即便能镇压,也会让好不容易发展的东部遭受摧残。”
“老二先留在西南平叛,就藩的事情以后再说。”
话音落下,朱高煦端起茶杯准备抿一口,但朱瞻壑却并不准备结束话题,而是继续道:
“继续留着老二在朝廷之中,恐怕老二日后会生出其它心思。”
“儿臣这么说并非是担心老二与儿臣争抢,而是担心兄弟之间日后闹出不愉快。”
他这话说的很有分寸,处处都在表现自己身为兄长担心与弟弟们的兄弟情义。
只是这番话在朱高煦听来,略微有几分刺耳。
饶是如此,朱高煦却还是不想闹得两个儿子不愉快。
他略微思考,最后才开口道:“若是要就藩,便让他在东洲就藩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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