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穿从八品官员常服的陆浑走入其中,陆愈也将手中装入信封并用火漆烫好的书信递给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送往京城,另外让赵谨他们看好司狱,案子没有结束前,只准进不准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!”陆浑对自家大哥的话,从来都只有听从,而无反对。

        望着陆浑接过书信离开书房,陆愈这才看向了于谦,示意其坐下泡茶,边喝边聊。

        于谦虽然眉头紧皱,但还是坐下开始泡茶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愈也坐了下来,同时对于谦说道:“你我不过四五品,若说力量倒也有一些,只是这点力量莫说挑动一个布政司,就连一个府都十分困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下并非你我愿意就能挑动江西,而是上面有人让我们挑动江西,我们才能在江西动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且问你,朝廷现在最缺的是什么,最不缺的是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愈询问于谦,于谦虽然略微迂腐,但却并不蠢笨,他不假思索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朝廷历年来不断在民间修建铁路、官道、水利,最缺的无非钱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至于最不缺的,无非就是官吏罢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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