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了这笔岁入,朝廷就不会再有财政上的问题了,只要定期治理吏治,每年都能增收上百万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过个十几年,岁入七千万贯也大概是常态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高煦松了一口气,岁入七千万贯,这是把崇祯时期明朝、西班牙、葡萄牙、英国、荷兰、神圣罗马帝国这些国家加到一起才能达到的岁入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是宋代巅峰时,也达不到岁入明制巅峰七千贯的岁入,如果将宋代的币制梳理清楚,其岁入甚至不如朱高煦治下的洪熙。

        宋代是“足陌”与“省陌”两种币制并行,“足陌”就是100文为1陌,“省陌”则是77文为1陌。

        短陌制肇始于南朝、盛行于五代,其根源是割据政权滥发货币造成的货币贬值,即使宋代建国后也没能扭转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更别提宋代一贯并非千文,七百余文换一贯已经是足贯了,还有一贯四百五十文这种不足贯。

        宋代连各地兑换比率都无法统一,地方上各行其是,皇帝下诏都不管用。

        所谓宋代岁入一亿六,实乃宋代岁入一亿六千万贯石匹两束,真正按照明代标准来折色,巅峰时能有五千万贯就不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后世所鼓吹的商税,实际只占据宋代岁入的不到两成,真正占据大头的是宋代的两税和各类杂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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