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瞻壑询问自家父亲,朱高煦闻言也道:“若是他明年还在军中历练,那就等对缅甸宣慰司改土归流后再让他就藩缅甸宣慰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高煦确实要册封诸王,但这并不代表他就要把自家的儿子往穷山恶水去送。

        缅甸的平原面积并不小,而且开发的力度也不大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块偏远的东西南北各自册封一个藩王,不仅能协助云南行都司围剿高原和山脉中的叛军,还能对当地平原进行开发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其中,西部的若开山脉聚集着不少土司,而且还要直面天竺的威胁,需要一个有能力的藩王驻守。

        就眼下来看,朱瞻圻的能力驻守就藩此地刚刚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蒲甘这地方不错,既是前蒲甘国的国都,又是麓川主要民族的聚集地,这里能管好,其它地方就好管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至于阿瓦曼德勒,这座城居中,还是交给云南行都司作为治所比较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觉得如何?”朱高煦看向朱瞻壑,朱瞻壑点点头:“儿臣觉得如此甚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虽然自家父亲没有明说,但朱瞻壑已经知道自家父亲将自家弟弟册封蒲甘的原因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朱瞻圻在交趾那些杀俘的事情朱高煦并非不知道,甚至连朱瞻壑也略有耳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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